烟草在线专稿 冬天的北风确实料峭,太阳的温暖也被它吹得少了许多。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刮过村头那棵梧桐光秃秃的树梢,使劲晃动着苍老粗桑的树干,感觉到梧桐树同我一样孤单,独自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自由散漫地走在村头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想自己婚姻的失败,却痛想起自己初恋的苦甘来。
勇是我表娘家的儿子,我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时有好多快乐开心你的故事值得回味。每次和勇在一起玩,表娘就直夸我的两只眼睛漂亮,说我人善良勤俭,并且特有孝心,就喜欢让我做她的干闺女。表娘家没有闺女,三个都是儿子,想有一个闺女。可是当时我们家庭条件差,和表娘家庭有点不相称,母亲就一直没有同意。虽没做成表娘的干闺女,但我和勇依旧玩耍到各奔东西,我进了幼师的校门,勇却参了军。一别就是三年,只有鸿雁传情,一份儿时的哥妹情意,已经成了彼此的心上人。
那年勇回家探亲了,我们约定在村头的梧桐树下见面。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没有风,月很圆,月光洒下一片静谧,好像盈满了我和勇一辈子的情。
勇穿着一身橄榄绿,身体比在家时看起来更加强壮了,斑斓的月夜让他看起来特帅气潇洒。彼此的羞涩和拘谨,我们没有热烈的拥抱和亲吻,只是紧紧彼此相握着对方的手。由于时间的默化,我们总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相互偎依着梧桐树望着星空,沉默了一小会儿。
勇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烟,递到我手里说:“给,这是送给你老爸的礼物,他喜欢抽烟,但还常咳嗽,我就给他买了一条焦油含量低的大彩烟。在部队,战士们都喜欢抽这种品牌的卷烟,有军人的味道,和军人的神韵。”
“嘻嘻,你对烟这么有研究,也抽烟了呀?”我把烟在勇眼前来回地晃动着,笑问。
“哈哈,不瞒你说,我在部队第一次抽烟就是大彩烟勾起了我烟虫子的瘾,”说着勇点燃一支大彩烟,悠然地诉说抽烟的乐趣来。
勇品吸着烟的雅香,不时地故意把烟雾吹到我面前,我不会抽烟,却在品尝一份烟香带来的情感,我笑着说他讨厌,可是开心幸福在月下的烟韵里,同月光那样的甜美,我俩的说笑,给了梧桐一树的快乐!
冬的夜虽长,但相聚的时间短暂,勇急急的回部队了,那天我送了他。一次的相拥而别,却成了情丝的扯断。勇回部队不久,就写信给我,团长把女儿嫁给了他,再不回来了。看着信,我的心碎了,忍着痛,把泪水浸湿的信纸撕得粉碎,但那冬夜,梧桐树下的大彩烟香,我却沁心入肺,真的难以让时光冲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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