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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的确算得上是块宝地,活了半辈子,印象中就没遇到过什么大的自然灾害。不过,小灾小难还是免不了的,这两天看到地震中的尼泊尔,还是让我想起1975年沈阳被海城7.3级地震波及时的一些场景,虽算不得震撼,甚至觉得有趣,但在地震中表现出的浓浓父爱始终让我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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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以为过了18岁自己就长大了,曾经以为工作以后自己就会独立,但是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长大,依然没有独立,因为在父亲母亲眼里,我永远是孩子,他们对我无处不在的爱让我不想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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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见到表哥,他明显地衰老了,却越发与父亲相似,走路颤颤悠悠,眼神有些茫然,鼻子有些微钩。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进行简易地问候,心却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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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抽了一辈子的旱烟,拒绝所有卷烟的味道,但独独不能抗拒“金圣”。母亲早逝,父亲是一名打铁人,文化不多,顽固执拗,不善言辞,他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大我们兄弟四个。孤寂烦闷时,他也总是坐在家门口的大石凳上吧唧吧唧地抽着旱烟,烟瘾大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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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寒冬腊月,在一个简陋的小屋里隔着一道布帘,一边是嘈杂的声音和焦虑的等待,一边是忍受剧痛待产的你。传统观念的力量使得大家不停的在祈祷、碎碎念,希望能得一个男孩,而我就像天生作对似的出生了,这个结果让窗外的所有人都安静了,那一刻,我哭了,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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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年前的事了,天阴沉沉灰蒙蒙的,一场雪就在眼前。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回家了,这时候,家里的玉米早就收好入桟子里了,家里的草莓棚也扣好了。这些活我没干过,也不会干。一想到家,就想母亲了。每个月也有歇班时间,回趟家也得一天时间,这事那事的,算算时间紧,也就懒着回家了,可整天有忙了些什么呢?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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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孤独而幸福的女人。我可以忘记我的不幸与辛酸,我不能忘记我童年梦幻般的生活;我可以忘记都市繁华的景象,我不能忘记家乡湿润的泥土散发出清新而纯净的气息以及我出生的那间木屋;我可以忘记街市夜晚五彩缤纷的奇观,我不能忘记故乡月光如水或者星光挤眉弄眼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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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回家看望父母。走进村口,村里几个老人蹲在古槐下聊天。走上前去礼貌问候。一位叫大伯的老人笑着说:好娃哩,光问候不行,你在县城开店卖烟酒,赶紧给我们这些垂死挣扎的老汉,每人发一根好烟尝尝。
“行啊,大伯,这有啥不行的,今年流行红好猫,让你们尝尝新品,好好过把瘾。”说着,我拉开皮包,取出一条红“好猫”,拆了一盒,给这些娘家的父老乡亲每人发了一根。
他们一边吸,一边评价烟的质量。有的说:味道不错,绵的很,有的说:和儿子带回来的中华烟不差上下;有的说:不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的都是好猫。好猫烟,嘹咋咧(关中方言“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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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曾和我说起过想要一双耐克鞋。当时我很讶异,说你又不缺鞋穿干嘛要买鞋?还指定要“耐克”?女儿诡异一笑:“老妈你不知道的,明年咱不是高考吗,穿上一带“√”的鞋,成功就在脚下,多吉利呀!”嗨,这孩子!不想着自己好好读书,竟用唯物主义思想在武装自己。剑走偏门,真是该打。女儿扁扁嘴,说声不买就算了呗,不带打人的。
可那天和女儿逛街路过耐克专卖店时,还是鬼使神差的拉着女儿的胳臂进去了。除了看见一溜儿的“√”之外,还瞧见各种标价:599元,699元,900多的,还有千元以上的。我的个天呀,这打钩的代价真是不菲哦。我差点没惊呼出来。我小声的对女儿说:“得啦,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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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夜永远都不宁静,永远都鲜活,而今天,2014年7月26日,对于我和女儿来说,是滴血流泪的一天,我和妹夫带患老年脑萎缩的父亲去北京宣武医院看病,26号早晨22分,老父亲自己离开宾馆就像沙漠里一滴水一样就蒸发不见了••••••
报案
7点30分,当住在北京家里的我电话把宾馆熟睡的妹夫震醒时,他发现父亲已经不见了,我一边让妹夫报警一边查宾馆的监控,清楚地看到父亲是6点22分出宾馆左拐,于是女儿一边电话她的同事帮忙找,一边朝着父亲出走的方向寻,这时海淀青龙桥派出所的民警开警车已经赶到,我和妹夫随警车去派出所录材料,民警安慰我:“大姐,别担心,老人身上没钱,又徒步,不会走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