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从我记事起,父亲就抽烟,抽烟用的是当时流行的有点弯的黑色的塑料烟斗烟,还有一个装烟的布袋。爷爷他们上年纪的用的是长长的大烟斗,长长的竹子主干,一头镶着玉石吸嘴,另一头一个铜烟锅,烟杆上拴着一个盛烟的布袋,这个布袋做得讲究,上面绣着花纹图案,布袋口可以拉近,掉不出碎烟来。我小时候就为爷爷装过烟,爷爷再用母指压实,点火吸,吸完,脚一侧,烟袋锅磕鞋底,烟灰就出来了。我看他们抽着特享受,要过烟袋吸一口嘴里苦辣味。
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地里刨食,日子过得紧巴,又供应我们姐弟们上学,一直抽土烟。后来不知从何时起,烟斗不用了,改抽纸卷烟,家里的土炕上就多了木烟盒和白纸,我们在炕上玩,时常把烟盒打翻。父亲有时为了省钱,还用我们用完的写作业纸卷烟抽。只有来客人时,父亲才让我去买盒烟卷,我至今还记得是1毛5一盒的金鱼烟。
有一次,舅舅来了,母亲让我去买烟,我买了一盒2毛8分一盒的蓝金鹿烟,母亲心疼的不得了,让我又回去换成金鱼烟,那可是省了两个本子钱。当时,我就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买好多蓝金鹿烟,给爷爷,给父亲抽。多少年过去了,至今我还清楚地记者这两种牌子的烟。
工作后,第一年回家过年,给母亲买了一件上衣,给父亲选烟时,我蒙了,城里的百货大楼这么多烟不知选哪种品牌好,金鱼和蓝金鹿已经退出市场,在售货员的建议下,买了一条红塔山送父亲。那天回到家已经黑了,吃过晚饭,在灰暗的灯光下,拿出两条白色的红塔山烟递给父亲,父亲高兴说:“这孩子,买这么贵的烟,留一条给你爷爷。”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不舍得放下。拿出一盒,其余放在抽屉里。过年时,父亲把烟摆在桌子显眼的位置,大爷叔叔来串门,父亲都让他们多抽几支烟尝尝,说是我给他买的烟。这烟在当时农村算是干部烟,只有村干部才抽得起红塔山,找人办事也得拿红塔山烟。这烟给父亲赚足了面子,脸上添了光。
从拿以后,我每次回家就给父亲带红塔山烟,问父亲抽着什么味,父亲笑眯眯的说:“我抽惯了旱烟,一换上红塔山烟就像吃糟糠粑粑换上白面饽饽,又香又绵有顺滑,嗓子特别舒服。”我被父亲逗笑了。父亲也一直喜欢红塔山,多少年不变的包装,不变的口味,亲民的价格,也是广大烟民喜欢它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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