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我是很喜欢民谣的,没有过多的形式,却自然亲切。一把吉他,旁边放着一杯酒,便将情感朴实、简单、率真、随性地讲述出来,而且句句歌词都是戳心窝子的,很容易引起共鸣,就像你写的一篇成长日记,有无奈,也有憧憬,但却是最真实的。
最早接触的大抵算作校园民谣了,那时还在读初中,听久了革命歌曲的我们这一代,忽然听到《童年》《乡间小路》等一些台湾民谣,就如在炎热的夏季瞥见一股清泉,舒爽得不得了。“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这样的心情,是我们那个年代所有校园少年共同的感受。所以,听这样的校园民谣,如同与邻桌同学聊天一样亲切。
青葱时代会有许多心事和许多故事,但却羞怯得像个女孩般不善于表达,只能找个人少的地方,揣上一瓶啤酒,抱上一把吉他,在昏黄的路灯下哼唱着老狼的《同桌的你》或是《睡在上铺的兄弟》。也许那只是记忆深处的一个人或是一个臆想的形象,但却是埋藏于内心深处的一段往事,直至很久也不能忘怀的牵挂。这样的情境,这样的体会,大抵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代人的集体回忆吧。
后来听到一个略有些温婉、感伤,且有些小资情调的家伙,他在唱《那些花儿》的时候,我正在深夜的街路上游荡,当听到最后一句“她们都老了吧,她们还在开吗?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眼泪不知怎的,瞬间就涌了出来,不是为了哪一个人,也不是为了哪一件事,而是为了告别青春。真的是这样,曾经认识的人大都各自奔天涯,也许这就是无奈吧。
很喜欢朴树这个家伙,前些天看到朴树与王璐丹在一档节目中唱他的新作民谣《清白之年》时,感觉他还是原来率真、清新的样子。在被问起帮唱的理由时,他说:这是我的工作对吧,我觉得我靠这个赚钱啊,人得吃饭吧。如果朴树不这样说,我会觉得那不是朴树,反而这样说了,我才会认为这就是朴树,那个耿直且执着于理想和自我的,唱民谣的朴树。
最近有很多唱民谣的歌者我也非常喜欢,比如:赵牧阳、陈粒、宋冬野、赵照、周云蓬、李志、尧十三等,尤其是赵雷唱的《成都》《南方姑娘》,非常细腻,很打动人。赵雷这个人一向真诚、低调、不做作,很有爷们儿样。赵雷说:还是喜欢以前那种生活,认真做好音乐工作后,约几个朋友喝喝酒,撸几根肉串,或骑着他那摩托车,四处悠闲自在、孤寂地出去转转。这一句就能看出,赵雷是个有情义、有个性,又崇尚自由的人,这也是大多民谣唱作人的共性。
喜欢民谣的大抵都是一些容易感怀、容易回忆,并时常怀念一些失去或者正在失去的家伙吧,反正我是如此。温暖幸福的时候想听,寒冷孤独的时候也想听。不在乎唱民谣的出不出名,只在乎唱得走不走心,能不能把曾经的内心感受表达出来。如果酒是情感催化剂的话,那么好吧,就用一杯酒一把吉他,把心中的故事讲述出来。我愿意与你一同分享快乐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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