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违法吸烟的年轻明星,刚刚遭遇了一场公关危机。
61家医院开起了“戒烟门诊”,7000多位烟民接受了首诊。
13名北京市人大代表联名提出建议,认为“电子烟”也应当纳入控烟范围。
本月,北京“最严控烟令”实施满4年。官方数据显示,4年间,北京公共场所违法吸烟比率由34.4%下降到4.9%;成人吸烟率下降了1个百分点。
这意味着,20万北京烟民“消失了”。
这些烟民去哪里了?还有更多烟民也要“消失”吗?
吸烟难题与戒烟新职业
根据《新京报》的采访,“6月的一个上午,张涛走出天桥演艺中心,轻车熟路地在门边一个垃圾桶旁站定,点上一支烟。北京最高气温超过30℃,张涛磕完最后一截烟灰,已经满头是汗。
吸烟变得更‘难’了:张涛在高楼层办公,抽根烟要下20层;回到家里,房间内不能吸,楼道同样禁烟,懒得频繁上下楼,小孩不在家,张涛就打开抽油烟机、站在厨房里抽。
‘采访我可以,帮我带句话给控烟协会,吸烟区能不能多设点儿。’张涛笑着抱怨。以前,他一天要抽上三十多根,现在数量‘缩水’了一半。‘谁能想到呢?抽烟变成了麻烦事儿。’”
2015年6月1日,北京市控烟条例启动,这部被称作“史上最严控烟令”的法规,将北京市所有室内公共场所划入禁烟范畴。这意味着,400万北京烟民都不得在任何“带顶儿”的场所吸烟。
随着北京的无烟场所越来越多,日益“压缩”的吸烟空间下,烟民不在车内吸烟、不在餐馆吸烟、不再“反抗”劝烟……无奈之下,有很多烟民去了戒烟门诊。
“戒烟门诊”,是承担戒烟服务的是一种新型门诊,在这里,医生通过药物、心理干预等方式,帮助烟民对抗尼古丁。2018年10月中旬,潘家园一间会议室内释放出一则消息——300个免费戒烟名额向社会投放。不到半天,名额被抢夺一空,这让主办方北京市疾控中心措手不及。到今年,北京有61家医院开设戒烟门诊,14家达到规范化戒烟门诊标准,首诊量7742人。
烟民的需求也要得到考虑与尊重
从长远看,控烟是大势所趋,戒烟门诊当然是好事。但是中国目前有3.5亿烟民,目前的戒烟门诊是远远不可能满足需求的。根据《2018年中国成人烟草调查》显示,我国成年吸烟人群戒烟意愿普遍较低,戒烟率未呈现明显变化。我国15岁及以上人群戒烟率为20.1%;每日吸烟者戒烟率为15.6%。16.1%的现在吸烟者打算在未来12个月内戒烟,计划在1个月内戒烟的比例仅有5.6%。在过去12个月吸烟的人中,19.8%尝试过戒烟。尝试戒烟的前三位原因分别是担心继续吸烟影响今后健康(38.7%)、已经患病(26.6%)和家人反对吸烟(14.9%)。
公共场所是所有人的公共场所,既属于烟民,也属于非烟民,不能只听取某一群体的声音,只考虑某一群体的需求。特别是作为烟民,也有自己的苦衷,烟瘾上来时扎堆在门口吸烟也有几分“情难自禁”。不可否认,控烟不易。可是如果“控烟履约”总是与“公众健康”捆绑在一起,对吸烟行为进行“道德绑架”的话,总有些太过牵强。
烟民的素质和公共政策是否友好、公共设施是否到位密切相关。很多人吐槽二手烟危害,抱怨烟民不顾他人感受,不否认有部分烟民素质不高,但这很大程度上可以通过完善公共设施、改良公共政策来解决。在有条件的场合设置“吸烟室”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一方面保障了多数非烟民的权益,另一方面也为烟民提供了人道主义服务。这些场合,除了公共交通工具空间过小,条例受限外,其它场合其实都可以放置不同面积、不同种类的“吸烟室”。“吸烟室”既不是指在餐厅随意划分的“吸烟区”,也不是办公场所为烟民们腾出的临时交流的办公区,这些都有违控烟条例。而是真正科学的“吸烟室”设施。这样,看似严苛的去遵守100%无烟的室内环境,就可以用此种折中的办法来缓和并解决。
廉心清风 筑未来沐黔烟 贵州烟草商业廉洁文化建设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