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有些地方之前我们从没去过,可到了之后才发现,似乎我们从未离开过。
凉山,川之西南,北据雅、甘,南接渡口,东连昭、宜,西通滇、藏。
凉山,不是那个梦里寻他千百度的江南残梦,心中萦绕着千古文人绮丽与忧伤的百结柔肠。这里,不见南海之滨的惊涛拍岸,没有长江之浩浩汤汤。他也不像蓬莱三岛,追诉着仙人的传说,如暮如幻。这里,是一片片的大山,一幅幅的清水,横亘在路人心间,不见传统水墨的细腻与温婉,却让人们在山水之间愈发地感受另一种宁静、豪迈与苍凉。
印象凉山,是倮伍拉且的诗,游云绕山;是侯宝川的画,以心观境。无处不在的凉山,月城仍在,歃血为盟仍在,古桥驭水仍在,“松风水月”仍在,泸沽湖旁的女儿国仍在,岁月积淀的厚重文化仍在。
历史沧桑,一段段历久弥新的记忆见证了凉山时代变迁的步伐,沉淀出奴隶社会直接奔向社会主义社会的历史飞跃。一步,就是一个千年;一走,就换了个人间。
火,凉山的特殊意象。图腾似的原始崇拜,让生长在这片土地的人们对它产生了一种近乎痴迷的宠爱。
1935年,5月,中央红军决定穿过彝区,被誉为“四川一条龙”的刘伯承担任先遣。几多波折,在刘伯承与小叶丹歃血为盟之后,蒋某人“让朱毛做第二个石达开”的美梦被彻底击碎。革命星火,在凉山点燃。
农历六月二十四,彝族火把节。迎火、玩火、送火,来到凉山,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玩火”。火把节以最朴素的方式,将对生命以及文化的礼赞用狂欢化的民俗主义精神表现出来,人类民族生生不息的执着和繁衍,唱不尽繁华,远去了流年,将一个民族的兴衰演义历史变迁都潜藏在飘渺灵动的火苗之中。俗事千千,不如围火以观,不如席地而谈。彝火不息,烧起了凉山的又一把火。
火,不妨碍水的空灵。泸沽湖边,打千年走过的摩梭人依然安详,两旁的建筑依水而起,房屋皆用圆木或方木垒砌。正房、花楼、经堂、门楼,处处透着喇嘛教派的虔诚信仰,又在这方寸之间,把一次一生的走婚静看千年。清荷云水,轻灵素雅。泸沽湖上,驾一叶小舟,游目骋怀,但见彝族姑娘引吭而起,一曲《泸沽湖之歌》,阿哥阿妹来相会,这天籁便响彻湖面,泛起潺潺涟漪。缱绻听闻之际,方才用水的飘若读懂了这周遭大山的伟岸与孤寂,读懂凉山人上善之若水。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王顺友,凉山木里藏族自治县一名普通邮递员。二十年跋山涉水,风雨无阻,投递报纸、杂志、信件不计其数,在雪域高原行走26万公里。一个人、一匹马,处众人所恶之地,利万物而无悔,这是凉山人水一般的性格,更藏隐着大山一般的厚重,唯有明月聆听这夜夜的空寂。
在这片六万余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景那么多,故事那么多。时间,碾过了岁月更迭中沉浮世事的足迹,带走了往昔老人皱巴巴脸上的音容笑貌,却让此情此景在今日孕育出古典与现代之花,人文与自然之美。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一时间,也渐渐分不清这时光流转,来去无边。
川之西南,遇见凉山。我们不是过客,是个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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