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我仿佛走了上千年。
岁月把沧桑挂在渡口边三五棵蜜香梨树枝条上。
蛇形的舟东石桥,在山黄水瘦的季节,永远期待足音的叩响。
履迹无痕,烟水渺遥。
我们曾经偶遇
但在无数个你我的本命年的轮回里
从未邂逅。
多少个汛期的煎熬
蛰伏的心已打磨成冷峻石板。
初春暖阳,阡陌吐绿。
坝子无处不滋长着
生机和希冀
思念之风也悄然无形而至
你袅娜迎面走来
我的心,早已像老盘江渡口的石桥
默默为你铺开祈祷。
他们要用双手来探一探江的鼻息
把木头的良善,打磨成最坚韧的角
槐木制成的渡船,比它成树时扎根要深
它的果实需得在风暴中撷取
一艘好船,也是一把好刀
角粱的弯度,在他们手中得以开锋
它是要撞击最硬的水
把江里的刚性都劝退回岸
即便它轻得压不住一阵浪花
也有足够的理由撞破头盖骨上的逆流
铺上松木舱板
船的脊梁就撑开了一片稻田
于是它到坝子的任意角落
撕裂季风,碾碎漩涡
把整副骨架磨砺出血肉的颜色
淡淡的桐油味无法掩盖曾经锐利的胎动
它的体内始终汹涌着一股潮
那是几千枚螺丝钉也钉不住的声音
是渔家人世世代代最悠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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