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记得小时候在老家东北,冬天里,一场大雪,大地几乎在整个冬天里都是白雪皑皑,而且,东北的雪一旦下开,雪地的厚度就没过脚脖子,甚至没过膝盖,因此,大人和孩子都备有毡靴,用于雪天里穿,以防雪进入鞋里。过上一夜,雪花表面就被冻结成两三厘米厚的冰凝,冰凝下是柔软的雪花。
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初,父亲的工作调动,我们搬家到了湖北房县的部队,房县,地处鄂西北的群山里,山清水秀,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色。这里的冬天,下雪是经常性的,虽然是鹅毛大雪,漂落到了地面上,很快就化了,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积雪,想踩雪的话,须往深山里去。进山踩雪很是享受,雪花纷飞,山里静悄悄,无声无息,不像下雨,总是电闪雷鸣,狂风暴燥,雨滴稀里哗啦。在山里踩雪时,还可以吃到冬季里的果实,白色的大地上,露出红红点点,不仅漂亮更是诱人,经过严酷的冷冻,果实冰甜冰甜的。
一年的冬日,正在行路,雪花飘落,年年盼望西安冬季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杳无声息地就这样的下开了。古人把雪花称六出,初见“六出”不知其意。每在冬天的节日时,商场里挂着雪花的挂件,看着挂件,我在想,雪花真是这个模样的吗?从没仔细观察过。突如其来的雪花,落在了道旁绿化带的植被上,没有快速融化,我俯身仔细端祥,雪花的模样真如商场里的雪花挂件一样,如古人所称的六出,花分瓣叫出,雪花六角,因而称六出,可见古人观察得是多么的细腻。
西安的雪没有东北的猛烈,没有房县的湿滑,很是温婉柔顺,近乎总是姗姗来迟,让人夜思梦想,雪花飘落,人们像过年一般的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地走出家门在雪地玩上一番。漫步在城墙下,虽然感觉到寒风凛凛,但,还是要在环城公园里走一走,城墙、护城河、各种植被与洁白的雪花相衬,黑白分明,勾勒出明显的线条,犹如一幅水墨画卷,古韵浓浓,更显古城的厚重,使城墙更具沧桑感,仿佛梦回大唐,豪放而优雅。
爬上城墙,历史与现代交融,墙上风袭袭,脚下是踩雪的嘎唧嘎唧声,再听不到其它声音,墙下的马路上,是车轮稀里哗啦碾出的雪水声,历史与现代只是墙上墙下之距。
西安的雪静悄悄地为古城披上了银装,悠然而厚重,爽朗而飘逸,洋洋洒洒,演奏着欢快的乐章,点缀着古韵的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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