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坪县,位于云南省西北部,丽江市东南部,金沙江中段北岸,幅员面积额2200平方公里,全县辖5乡3镇,5个社区,55个村民委员会,898个村民小组,2011年末总人口16.92万人。华坪县是一个多民族杂居县,全县有汉族、傈僳族、彝族、傣族等26种民族。
屡败屡站的白姑河人
白姑河,华坪县通达傈僳族乡的一个行政村,记得我第一次去白姑河的时候,是一九九七年的五月,作为烤烟生产施肥后援队员,当时的感觉就是道路坑坑洼洼,灰尘满天,民房破破烂烂,村民无生活用电、经济困难,一到晚上,整个村庄一片沉寂。作为华坪县通达傈僳族乡的一个村委会,白姑河的村民百分之百的是傈僳族,交通不便,群众文化素质底,观念陈旧、山高水冷,经济落后。各种因素制约着这个省政府挂号的贫困村的发展。
从第一颗烤烟在白姑河的种植到现在百万产值,白姑河人彷徨过、失败过、痛苦过、但倔强的白姑河人硬是坚持了过来,当别的村还在埋怨烟草部门埋怨政府部门的时候,白姑河人更多的是在找自身的原因,更多的在思考为什么同样海拔、同样沃土的丽江、永胜烟区能种出好烟,自己就种不出好烟?归根到底,还是那句看似平常但富有哲理的经典“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当明白并理解了这个道理后,白姑河人有的是气力,有的是干劲,有的是耐性,白姑河人学科技的热情在培训会上体现得最实在,从全体村民会议到小组会议,来得最齐开会最认真的是烤烟技术培训会,而且一家一来几个,这在别的村很少见。白姑河有几个小组特别缺水,吃够缺水苦头的白姑河人对烟水工程的出力从来不大折扣,只要是需要投工投劳的,有力出力,有车出车。笔者听一位搞烟水工程的建筑公司负责人讲,在华坪,承建烟水工程最好干的是白姑河,他们不会因砍掉一颗花椒、一颗核桃找你纠缠不休,更多的是支持和协助。
几经波折、几度沉浮,通过烟草部门、县乡村政府的支持帮助和群众的不懈努力。而今的白姑河,烟草的痕迹随处可见,烟草出资的便民桥、小水窖、沟渠、管网、发展烤烟的标语等……。进到村里,村民和你谈得最多的是烤烟,烟的种植、烟的管理、烟的烘烤……,笔者当年在白姑河时收烟时接触的最“犟”的傈僳汉子,如今感叹最多的是种烤烟带来的实惠。确实,规范出成果,规范出效益,烟草的规范不仅仅是烟草企业经济效益的上升,还在于烟农收入的增加和烟农观念的改变,而烟农收入的增加,正是烟草人落实“两个利益至上”的具体表现。质朴的白姑河人,只要是有利于他们发展的技术和政策,只要他们明白了理解了,就会全力支持,他们的感情直接而豁达,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请您喝“自产酒”吃“土鸡”,不醉不许归,不醉不热情。那种淳朴和热情,让你淡忘城市的喧嚣和冷漠,感受人与人之间的亲切和温暖。
2007年的烤烟生产,通过烟草部门和县乡村干部的扶持、引导和科技的服务,白姑河人呈现出特有的热情和干劲,相信烟草、支持烟草是白姑河人从干部到群众的观点。百分之百的漂浮育苗、规范的移栽和管理、新烘烤技术的应用等,科技兴烟的观念已深入白姑河人的头脑,科技的头脑加上热情的干劲,使仅有1400人的白姑河村在全县烤烟种植村中独占鳌头,烤烟一项的收入就达140万元,人均收入达1000多元。
当白姑河的先进烟农站在台上接受市烟草公司领导颁奖的时候;当白姑河村党支部书记作为华坪先进种烟村在丽江电视台畅谈烤烟发展的时候;当津巴布韦的烟草专家出现在白姑河烟地的时候,作为这个名不经见传的傈僳山村,已不再是因群山包围而远离现代文明,不再是因为远离城市而远离科学技术。被山外的新观念、新思想洗礼的傈僳山村,已呈现出勃勃的生机和饱满的激情。
如今,开车行驶在狭窄但平坦的白姑河乡村公路,随时得注意对面冒出的摩托车,路边放羊的傈僳小伙姑娘,冷不丁就会从包里拿出式样美观的手机在和同伴聊天。烤烟生产的发展,群众经济收入的增加,给这个贫困的山村带来了活力和生机。电视机、vcd、摩托车、手机已随处可见,茅草变瓦房、灯光亮堂堂。而今的白姑河人,已不再为儿女考上学校而发愁,不再为老人得病为医药费东拼西凑。经济的发展,带动的是思想观念的更新,如今的白姑河,重视科技、重视教育已蔚然成风,在读高中生、大学生从无到有,并成倍增加。
相信白姑河的明天将变得更加美好。
打工归来的年轻烟农
王华初中毕业在昆明打工,打了四年工基本没存钱,今年回来买了昆明到华坪的车票,再从华坪坐出租车到田,兜里还剩十五块钱,带回来的东西就是几件旧衣服,连给老爹卖瓶酒的钱也没有,回来后窝在家里一天看电视,不好意思出去见人。其实出去打工也很不容易的,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在昆明一个月也就一千五到二千元而已,对于一个正在时尚年纪的小伙子,和哥们喝喝酒,带女孩跳跳舞,发工资没几天基本就弹尽粮绝了。王华就是这样一个标准的月光族,所以打工四年没存什么钱也是算正常了。可村子里的人不这样看,村子里的人的观点是:县里来的都是当官的,管是是什么大头兵,去昆明打工的都是发了财的,管他是不是月光族。所以村子里的伙伴看见他就叫他买烟买酒请客,不买就是小气,让他有苦说不出。
其实王华老爹最了解自己的儿子,这小子自尊心在作怪,也不去说他,只是有一天,老爹喝了几口酒对他说:“一天看电视是过不了一辈子的,屋背后的五亩地交给你种烤烟,肥料薄膜农药都给你准备了,技术不懂可以问烟草公司派来的烟科员,烟种好了有村上的烘烤专业户给你烤,去吧,精神一点,又不是却胳膊少腿,别让人觉得你可怜。”老爹说完就出去干活了,出去的时候没有多看他一眼。老爹的几句话把他久违的自尊心激将起来,从此从四月到十月,六个月时间他基本就把时间耗在烤烟地里,预整地,烤烟移栽、中耕管理、农药统防、烟叶分级扎把,从一个对烤烟一无所知的门外汉,一季烤烟种下来,各种技术环节和技术参数基本是八九不离十了。烤烟交售完,去信用社查了一下交烟存折,居然有二万元,加上各种政策补助,达到二万一千元,还了老爹买的肥料农药薄膜,还有二万元。让他觉得比外出打工强了二倍,村里人从此对他另眼相看,说有点文化的就是不一样,只要开窍了就不得了,村子里老种烟的每亩能达到三千五百元就不错了,王华第一年种烟居然达到每亩四千元,达到放马坪的历史新高。
第二年烟草公司有个优惠政策,就是土地流转的每亩补助二百元,土地流转通俗一点就是租别人的地的意思。这个政策让王华激动不已,听说他要租地,亲戚们都主动要把自己的地租给他,挖黑媒找到钱的张二宝甚至把十亩地送给他种,这一来他加上自家的地共有四十五亩,除了土地流转的补助,自己也就花了一千五百元,于是王华招来新找的女朋友,两人挥汗如雨,雄心勃勃地做着烤烟发财梦。
其实王华准备鼓足干劲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想得太简单了,只去注重收益减去投入再减去请工费就是利润的简单的数学问题了。没想到现实没有那么简单,首先种五十亩就要自己建五连坐卧式密集型烤房,建烤房的资金由烟草公司出,但要申报审批,审批了要请工,要购买相关材料,还要到电管站申请接烤房的三项电。移栽的时候要请二十来个工,还要教会请工们的技术规范,移栽结束马上又要卖农药喷洒,总之,两人累得贼死,脸晒得脱皮,还在两人还是坚持过来了,看着绿油油开始在摆盘的烟苗,两人感觉收获在望。
烤烟种植最大的风险就是风暴灾,价值几百万的烤烟十分钟的冰雹可以全部让你报销,让你歇斯底里抓狂死纠结死,好在烟草公司组织了烟农互助保险,保底八百元。还有是放马坪不是冰雹多发区,而且王华种的烤烟分为相隔较远的四个片区,安全系数相对大一点,这个意思就是说至少发生冰雹灾不会一次毁灭,这和一家人不能全部同乘一架航班一辆车出游是一个道理。从第一炉烟叶烘烤到烤完,基本没有发生烟叶病虫害,让人提心吊胆的冰雹灾也没有光临,使四十五亩烤烟的各个流程得以安全完成。
王华交售完四十五亩烟的烟叶,共计烟款有十一万三千五百元,加上各种政策补贴,共收获十四万元,除去烟用物资的投入和请工费用六万元,当年收益八万元,让村子里的人着实眼红里一阵子,同时也给田坪的烤烟发展做了一次活广告,年底村子里统计下一年的种植面积,人们踊跃报名,原来烟站和村委会估计有一百五十亩左右,没想到会有三十户村民报名种植,加上大户共有三百一十亩,超出原来估计的两倍,让镇里分管烤烟的副乡长和烟办主任感到很高兴。说要给书记乡长汇报要增加田坪村的基础设施投入,要把田坪村建成一个优质烟样板村。
全力以赴的烟村干部
良马村是全乡的烤烟大村,有的村面积越种越少,良马村的面积却越种越大,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与文书虎(读猫mao)兰的带头作用,虎兰没当文书前是烟草公司聘请的烟科技术员,别的村的烟科技术员是专门搞技术指导,而良马村的烟科技术员虎兰却自己家里带头种有五亩烤烟,什么技术的推广先在自己地里试验,所以村民很相信他,技术规范、技术推广落实得很好,以至亩均收益也是全乡最好。让村民看得见摸得着很有说服力,
丁国华当村长时乡政府下达良马村的烤烟种植面积在往年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百亩,下达面积快要达到全村的可耕地面积了,丁国华感到空前的压力,不知能不能落实下去。没想到虎兰主动请缨去落实烤烟面积,说你专心去跑村公所修建的事,烤烟工作交给我。丁国华很感动,感到这个柔弱的女人有一种坚韧的性格,而且和他工作配合默契,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在县城跑资金的日子里,隔三差五打电话询问烤烟面积落实的进展。虎兰都乐呵呵地说放心放心,不会误事的。
从县城回来,丁国华急切地找到虎兰,要虎兰汇报落实情况,虎兰却笑嘻嘻的说:“就我们两个呀,干嘛搞得这么正规严肃,汇报就免了吧,面积全部落实下去了,还超了二十亩,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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