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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烟结缘 甘与相伴

2014年10月08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张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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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在线专稿  记得我是8岁那年第一次抽烟,在那不经事的年代,抽烟纯属出于一种模仿成年人行为的好奇心。

  已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得来的一枚5分钱硬币,那个年代无论是金钱还是物质都还比较匮乏,对于家境贫寒的我,拥有5分钱硬币算是很大的财富了。本可以买一只烧饼好好享受,但我并没有珍惜来之不易的“财富”,却用5分钱买了10支香烟抽,现在想起来当时实在太傻了。现在还清楚记得当时买的是“经济”牌香烟,是广西柳州卷烟厂生产的,那时整包售价8分钱(8分钱不是供销社标准的零售价,是村里小商贩的售价,供销社标准的零售价不知多少),拆散卖是1分钱2支。在那个年代,许多成年人都没能力一次购买一包烟,一个8岁小孩能一次买半包,出手算是相当“豪爽”了。

  也许就这样与烟结缘了。其实当时家里就只有大哥一人抽烟,父母及其他兄弟姐妹都不抽烟。父亲不抽烟,对子女管教也比较严,是绝对不允许小孩抽烟的,大哥也是出来工作以后才开始抽烟的。奇怪的是父亲和大哥在抽烟问题上所持的观念有较大的差异,父亲是坚决禁止不让小孩抽烟,大哥的观念却好像有意从小培养,所以从我小学还未毕业起就时不时给烟我抽了,特别是春节期间,不知是心情好还是什么原因,给的比较频繁,这样陆续“培养”我抽烟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但直到现在我还未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烟民,烟瘾不大。

  父亲虽不抽烟,但他比较好客,每年春节前都要吩咐我翻过家对面那座山的矿区商店买几包好烟用来春节期间接待客人,常买的是上海卷烟厂出品的“牡丹”牌香烟,当时是0.6元/包,那个年代算是蛮好的烟了,当时一般的人平时抽的是一两毛钱一包的烟。父亲自己不抽,接待客人却从不吝啬,每年春节家里来的客人都比其别人家要多。

  大哥平时抽的主要是“红灯”牌香烟,一到春节反而就没有固定的牌子,什么“柳江桥”、“大前门”、“钟山”、“漓江”、“文姬”、“鲜花”、“黄金叶”、“红梅”等是比较常见的品种,其他品牌的烟已记不太清楚了,好也有过“凤凰”和“大重九”等,五花八门。我到现在还清楚记得“黄金叶”的“叶”字是繁体的,像蝴蝶的“蝶”,当时不认得那字,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那烟叫“黄金蝶”。每到春节时,家里都会把香烟和瓜子、糖果、饼干等食品一起放在茶盘上用以接待客人,父亲不在场时,有时我会偷偷拿几支烟装进口袋然后躲去外面抽,有时也是为了玩鞭炮时点引线,除了苦辣味外并抽不出其它什么感觉。

  在偷偷学抽烟的过程也曾发生过一些荒唐的闹剧。还是在小学高年级的阶段吧,一个偶然的机会,同龄的伙伴送了我一杆自制的烟斗,是他用野生花椒树的树枝做的,当时觉得手工还比较精细。起初我只是把它当作一种玩具,并没有真正想用它来抽烟,不料放在家里有一次被二哥发现,他看看后随意说了一句“这个东西用来捡烟头抽还蛮适用的”。二哥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当时也就是十三四岁。就因为听了二哥的这句话,第二天放学后我竟真的在路上检了些烟头,回家取出那烟斗,邀了同村的一伙伴钻进邻居的草房草堆里,把捡来的烟头塞进烟斗内点燃了躲着抽,你吸一口我吸一口,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形还觉得好笑。不过,烟斗的透气效果还真的不错,吸起来不会熄火,看来烟斗制作质量还是过关的。捡烟头抽的事件竟持续几天,幸好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否则就会在村里闹笑话。现在想来,当时没有把邻居的草房引燃酿成火灾已算是很幸运了,那个年纪哪有防火意识?还有一次,独自到自家菜园想找一些瓜果之类的东西吃,却发现干了的苦荬菜叶似乎有点像烟叶,心想如果像卷烟丝一样卷来抽味道不知如何。出于好奇就弄了点回家用作业本纸卷着抽,结果发现除了有一般燃烧物烧焦的味道外,并无一丁点烟草味,又是一出荒唐的闹剧。另外,也曾听伙伴说薄荷叶晒干了可以当烟叶抽,叫什么薄荷烟,但至今都不认识薄荷,否则也会把薄荷叶当着烟叶抽,幸亏自己孤陋寡闻找不到薄荷叶而避免多一出荒唐的闹剧产生。后来接触了真正的薄荷烟,才知道当时伙伴们所说的“薄荷烟”只是道听途说,想当然以为“薄荷烟”就是用薄荷叶卷制而成,相信他们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是薄荷。

  醉烟是一种传说,在我身上却好像发生过一次。大约是10岁左右的时候,一次与几个年龄稍大的伙伴到同村的一老者家玩,老人家抽的是晒烟,用自制烟斗,以前农村老人一般都有,现在用烟斗的反而不常见了。老人家抽的是自种烟叶自己用菜刀切成烟丝的,烟包里还备有卷烟纸,卷烟纸特用来接待他人抽烟的。老人家抽烟时,问我们抽不抽。看着伙伴个个都卷着抽,我也试着学他们卷了一支。因为第一次用手工卷制,不会卷,也不知道要用多少烟丝,最后由于用烟丝太多而卷成一个大喇叭筒,初学者都会这样。点燃后吸一口,特呛!但又不敢丢掉,怕老人家说浪费。那烟味的劲头实在太大了,估计大部分都是用上部烟叶切成的(参加工作后才知道上部烟叶劲头大),吸不了几口,就感觉头越来越晕,像晕车的症状。好不容易才把那只支烟抽完,结果吸完后像得了重感冒一样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就在那睡着了。醒来时发现伙伴们都走了,恰巧碰见老人家挑着两只畚箕刚从外面劳动回来,他对我说:“你才醒啊?你至少睡了三个小时了”。那个时候一般的农村家庭连只时钟都没有,时间都是估算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醒来时我的头还是晕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醉烟吧。

  初中学习阶段抽烟较少,平时几乎不抽,只在春节期间偶尔抽一两支。因父亲对子女管教较严,是绝不允许子女在未成年时抽烟,所以在上高中以前,是不敢在父亲面前抽烟的。在高中后期阶段,随着年龄的增长,感觉自己已是成年人了,偶尔会在父亲面前抽烟。原以为他会严厉批评,却出乎我预料只用温和的语气对我说:“在求学阶段你最好不要抽烟,香烟的有害物质可能会影响智力的发展,要抽也要等出来工作以后,自己可以挣买烟时才抽”。一段朴实的语言胜过严厉的批评,父亲宽容的态度反而让我从此对抽烟兴趣降低了,这可能这就是理解与关爱的效果。

  上大学后,学校已经不管抽烟的事了,你喜欢抽就抽。久而久之,班上一些原来不抽烟的男同学也开始学抽烟了,几个平时常在一起玩的老乡都在抽。那时有一种感觉,大家都抽烟,自己不抽就是赶不上时髦,是另类,大概很多人都是基于这种心里而抽上烟,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随波逐流”吧。广西南宁卷烟厂出品的“刘三姐”是当时在南宁上大学的学生烟民比较喜欢的品牌,零售价1.7元/包,拆散卖0.1元/支,只有桂林和柳州一带来的学生喜欢抽柳州卷烟厂生产的“甲天下”,当时有1.6元/包的那个品种比较受喜欢;家境好一点的同学喜欢买“三塔”,记得是大理卷烟厂出品的,3元/包;还有一部分学生喜欢买“翡翠”烟,好像是3.5元/包;至于少数能抽上“红塔山”的,不是家里先富起来那部分人就是买假烟装款爷的,那个年代假烟还是比较容易买到,许多烟摊都会搞“假羊头卖猪肉”的招术,假烟以假充真卖,以猎取非法的高额利润。我大学期间都在断断续续抽烟,所抽的烟与其他抽烟的学生比起来,不算多也不算少,应该是中等水平。

  也许注定今生与烟有缘,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入了烟厂工作,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烟民”。在机台工作的日子里,每天都会抽好多烟,那时每月还可以买几条很便宜的职工烟,结果很快喉咙就受不了,落下难以根治的咽喉炎疾病。此后,咽喉炎疾病严重时会被迫隔一段时间不抽,恢复差不多时又会复吸,时戒时抽,戒烟只是在口头说说而已,连自己都信不过自己了,细想起来好像也没那么大的烟瘾,这就是人经常容易犯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毛病,也许咽喉炎并非吸烟引起的。

  在多年的吸烟经历中,我抽过的烟也达到一定的量,但至今未成真正学会品吸,除低档烟吸起来感觉有点苦辣味、薄荷烟抽起来感觉喉咙清凉清凉的、雪茄烟和混合型烟抽起来感觉劲头太大外,对于其它上到一定价位的烤烟型香烟抽起来就感觉不到它有明显的差别,相信大多数烟民也有同感,只不过很多人都在自欺欺人,表面上装出很会品吸的样子,实际上并不真会评吸,许多人只是习惯于少数几个常吸品种口味,而并非能细分辨出某种烟到底好在哪,这也我从一些老烟民口中探得的“奥秘”。不管是哪种烟,只要抽多几次,慢慢就会适应那种口味,就算是比较低档的卷烟,也可以有一个适应过程的,这也是个人抽烟得出的较深的体会。

  香烟是一种消费品,有人说“也许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它就会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它泰然处世,就算化成烟雾也不忍离散;它无怨无悔,即使化成灰也没有一丝遗憾。抽烟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情趣,是生活中的一种插曲。我想,既然今生与烟有缘,那就心甘情愿与之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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