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正在听着自己刚刚创作的歌曲《一定赢》,不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故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了与香烟为伴的日子。我努力地寻找,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曾经的记忆。然而,香烟却已经实实在在地征服了我,霸占了我的时间和空间,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走在人生的路上,总有一些故事装点我们的人生,总有一些回忆让青春迸发光彩,也许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曾经的过往。谈起吃过的苦儿,真的触发了我心中那条敏感的神经,不用故意去想,曾经的往事便袭上了心头。
时间老人的脚步并不老迈,转眼间,我已经跨过不惑的门槛,那些成就的或者是来不及成就的一些事情,也都定格在了人生的某个里程。上中学的时候,我家住在农村,每天都需要骑自行车来往。那十几里的路程说远也不远,说不远也挺远,总之每天的行程需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可能很多人会说骑车子不也是很幸福的事儿吗?诚然如此,可是难过的是遇到意外。要是赶上下雨天,整个人几乎都被雨洗过了一番。而我又是一个比较恋家的人,高中三年几乎是风雨无阻,每天我都要在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上来往。我熟悉路上的每一个坑洼,记得那里的每一个石子。有一次,放学的时候,正赶上下雨,可是又没有雨衣,更没有雨伞。没办法,我就顶着雨往家赶,到家之后,早已经成为了水人。可是,我却无怨无悔,因为心中有一种信念,那就是成功。还有一次,我刚一踏出家门就赶上了大雨,一直到到了学校,雨还没有停。可是,到学校门口之后,我的衣服早已经湿透。我实在不敢想象同学们看到我这个样子该是一种怎样的表情?或许是某种虚荣心或者是所谓的面子的缘故占据了我的内心,刚到学校门口,我就调转车子,向家的方向狂奔。半个多小时的雨林,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收获。那一刻,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可是我并没有抱怨,因为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的人生,我需要不断地努力才能战胜。正是这样的境遇,才激发了我要努力学习的斗志。
由于当时的路都是砂石路,很费车子的,而我的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又超期服役了很多年,因此总是不听使唤。很多次,我都是推着它走的,因为它不是链子折了,就是车袋没了气,所以我就得一步一步地走,不知为什么,那条路总是显得很漫长,我需要走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那个时候,我多么期待自己能够有一辆蒸汽的自行车啊,可是我的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风风雨雨,逝去的是时间,留下的却是遗憾。很多次,回到家后,我不是学习和吃饭,而是修理自行车。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每天都得粘补车贷,难道路上就那么多钉子,都被我的车子扎到了吗?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是我的自行车车袋时间太久已经风化了,于是我才恍然大悟。
最难过的日子是冬天,那十几里的路程实在漫长得很。每当我骑上车子的时候,都好像是一次出征。由于冬天北方天亮得晚,每天我都顶着星辉出发,路上更是看不到人影,而我又要路过一个坟地,所以心里总是战战兢兢。可是,我的车子又很不争气。不知为什么,车子竟然挂不上档,最担心的就是迟到。可以说,三年的时间里,我一次都没有迟到过。虽然我家离学校是最远的,班主任也给我开绿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吃到过。因此我每天就得提前出发,把路上可能出现的意外都预料到。所以,在那些车子不听使唤的时刻,我就会推着车子跑,等跑到了学校,我也早已成为了一个雪人。霜弥漫着我的全身,仅露出的眼睛,也被霜气封杀,现在想起来,那真是很苦的一段日子。对于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来说,的确有说不出的苦和痛。后来听人说,冬天气温低,自行车轴承里面的弹簧就会失去作用,只要用火烤一烤就可以啦。得知这个原理之后,我十分欣喜。从那以后,每天上学的路上,我的兜里都会有一盒火柴和几张纸。如果遇到了这样的意外,我就会停下来,点燃那几张纸,用它烤轴承。真的很灵验,自行车立马就正常工作了。
可是,不巧得很。那个时候,学校查吸烟的学生。有一天,我就被查到了。他们在我的兜里搜出了火柴,而我的前桌是一个烟民,他由于怕被查到,于是就把自己兜里的烟扔到了地上。在我的不远处有一盒烟,而我的兜里还有火柴,那一刻,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我百口莫辩,被带到了学校的政教处。我没有做任何解释,因为那烟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们的班主任很了解我,他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带火柴,可是却知道我不可能吸烟。所以,他没做任何解释,就把我带回了班级。他不需要我做任何解释,一个眼神就是最大的信任。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
在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上,我走过了四季,走过了风风雨雨。目睹过过往的车辆,也送走了自己的青葱岁月。总感觉有一点痛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底,我的故事并没有向任何人说过,更不需要提起。只是在每一个或喜或悲的日子把它想起,在我看来,那些过往实在是一件值得回味的经历。后来,我终于考上了大学,再后来在城里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那一刻,再回首曾经吃过的苦,我觉得都是一种收获。正如我在这首《一定赢》中写到的一样,踏平的坎坷都是风景,翻山越岭才能见到光明。人生就是如此,再大的风雨也要前行,追梦的路上,奔跑的脚步怎么会停?
其实,人生就是一种哲学。吸烟也是如此,烟草能够给我灵感,让我读懂那些深刻的人生话题。还是香烟,让我从幼稚走向成熟,从过完往来到今朝,香烟让我变得成沉稳而睿智,人生在世没有无缘无故的苦,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乐,苦乐总是相伴而生。人生不会有白吃的苦,也不会有白得的乐,懂得了这些,那么我们也就懂得了人生的哲理与智慧。感恩与那些与苦想办的日子,正是因为它有了它的陪伴,我才可以收获人生的另一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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