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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是谁在评价郑钧那首《回到拉萨》的时候这样说:大多数到拉萨的人,都似乎找到了心灵的家园,那里的雪山、蓝天给人以灵魂的洗涤和慰藉,让人忘却了旅途的劳累,并深爱上了那片圣洁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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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香烟在眼前闪现,那是梦还是缘?我曾经把它们幻化成思念,仿佛蝶儿飞飞的的空间,追逐自由来去的风,在大地上洒下金黄的色彩,我沉醉在烟田里,我流连在制丝线,我眼睛看的见一包一包香烟出产,仿佛世界开启了孕育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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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打算走进这杜鹃王国。周末驱车送爷爷奶奶回普底,一路上我们聊着家庭碎事,并无心窗外的春天。驶入百里杜鹃大门,俨然一幅旅游的盛况,车流不息,人熙物攘,感受不到丝毫闲游的宁静!我低声道,“我还没来看过这百里花海唉”。在一片嘲笑声中,我们到了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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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已久的雨,如初次赴约的少女,姗姗来迟,营养不良的禾苗,在抚慰中哭泣,秋,是过去了,还是,不曾来过,一场雨,在炙热中,淋漓,黔北大地的脉搏,微弱的搏击。
已然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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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冬日的寒气一如我的坏脾气,包裹着怯懦,伪装着任性和张扬,它无意伤害什麽,却放肆袭来,冰凉了我敲击按键的双手。不远处,黔北小城的霓虹,透过浅色玻璃窗探进来,客厅里的一切隐约可见。头顶那平日里闪耀的水晶灯,在夜色里诡异的张牙舞爪,如此不怀好意。不知道在这寒风凛冽的夜里,有多少人如我,或许已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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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在梦中,梦见母亲。昨晚,也就是马年腊八之夜,我在睡梦中,又梦见了母亲。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是腊八,有喝粥的讲究,我在喝粥的时候想起了母亲,我没有告诉我的妻子和女儿,不想昨夜在梦中梦见了母亲。醒来后,我有点莫名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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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是我年轻工作时的老领导,当时刚参加工作,很多事都不熟悉,是张叔耐心指导与帮助我,使我很快熟练地掌握了财会工作;可岁月总是这么的不留情,当年意气风发、带领大家充满干劲,年年争创先进的张叔,却瞬间到了退休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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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又是一场惊慌失措的梦。醒来,依然头疼如击,顺手看看时间,正是夜阑人寂时,只是窗外点滴的雨声,更空寂了这夜。拉开窗帘,风疾雨疏,不识时务的风,掀开落地的幔布,在我的房间横冲直撞,挟裹着我的无奈,在每个角落见缝插针。我的灵魂,也随之片片凋落。再也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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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盟最南端太仆寺旗,那里有美丽的皇家御马苑贡宝拉格大草原,曾在清初专为皇宫提供御马和肉食品。那里天高云淡、草原茫茫,冬日里寒风凛冽,夏日里烈日炎炎,正是这广袤的大地和独有的气候历练了家乡人民的豪爽与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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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到了,充满希望。2015年,是我的本命年,我要珍惜生命,好好工作,热爱生活,让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充实、快乐,有意义,不白活。此时此刻,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也属羊,如果她还活着,那该多好。羊有跪乳之恩,人有感恩之心,我难忘我的母亲,她的勤劳善良、乐观坚强,永远激励着我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