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做出极大努力、付出惨痛代价,新冠疫情仍然不断演变成为一场全球性的健康危机、经济危机和流动性危机。对于绝大多数行业而言,这都是前所未有——甚至生死未卜——的危机和难关,没有最难,只有更难,而对于中国烟草来说,除了承受相同的压力、相同的困难、相同的问题之外,还需要“努力多做贡献”的决心和行动。
过去每一次面对挑战,都有中国烟草的挺身而出。
这一次,在疫情防控和复工复产的关键时刻,中国烟草举全行业之力,在“非常时期”拿出“非常举措”,以全产业链的全面发动、开足马力,在最短时间实现生产经营的快速恢复,努力将疫情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程度,为夺取疫情防控、复工复产“双胜利”做出了积极贡献。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有需要,只要一声令下,中国烟草还将做出更大努力、拿出更大作为。
疫情期间的全力以赴、迎难而上,不仅体现了烟草专卖制度设计的科学性和合理性,也积极彰显了中国烟草“自觉从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中找准定位”的执行力和战斗力,“统一领导、垂直管理、专卖专营”管理体制从根本上决定了烟草行业始终把维护国家利益和消费者利益放在首位,“国家利益至上、消费者利益至上”的共同价值观保证了整个行业的闻令而动、令行禁止。
尤其需要指出的是,中国烟草在疫情期间积极有效的复工复产、由负扳正,不是简单的大水漫灌,而是建立在充分发挥烟草专卖制度优势基础上,积极内部发动、深度产业挖潜、加强市场服务。事实上,疫情对于消费的抑制和削减——传导给烟草产业的影响——非常明显,一个是当期直接的消费减少,另一个是后续消费意愿和消费能力的持续下降。
也正因为此,烟草这些关键时刻关键时刻顶得上去、豁得出去的表现,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行业——得益于专卖体制、得益于之前的工作基础,得益于全行业闻令而动——的奋斗,也再一次提醒了我们,对稳固专卖制度要有更加清醒的认识,对理性控烟、依法控烟要有更加清醒的认识,对推动烟草产业高质量发展要有更加清醒的认识。
因为烟草所处的现实环境,是长期缺乏客观、理性、科学的声音。
以疫情期间为例,3月27日国家统计局发布,1至2月份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同比下降38.3%。在41个工业大类行业中,只有4个行业利润总额同比增加,其中烟草制品业利润总额同比增长31.5%。这个31.5%——在互联网上得到的反馈——烟草的自身努力和面临压力并没有得到尊重,而之前的捐款捐物,同样也没有过于积极的评价。
本来是,在非常时期拿出非常举措,在关键时刻承担关键责任,在特殊时期发挥特殊作用,是以烟草的责任担当和压力自扛来消化掉疫情影响,但公众却不知道、不理解、不认同,这或许是当前烟草外部环境的直接还原和最大挑战。漫骂、污蔑、抹黑还好说,讲道理、摆事实就可以,但这种不被理解、不被认同,并不利于整个产业的持续健康稳定发展。
更加残酷的现实是,未来烟草极有可能面临贡献越大、骂声越多的尴尬与无奈。长期的有色眼镜,再加上道德原罪,让外界对于烟草的发展不可能保持客观和清醒,这不是我们怨天尤人的理由,却是无可奈何的窝火。接下来,还要继续“努力多做贡献”的中国烟草,有必要以更加积极、更加主动的态度来化解这些误解,才能够为自己争取合理而必要的外部空间。
所以,还需要加强公共关系这一环。
一方面,必须要承认,不管态度的谨慎,又或者能力的局限,烟草的对外公共关系还有一定的缺位。面对烟草控制的极端化、绝对化、片面化,包括那些对于烟草行业的污名和抹黑,不是一味退让沉默就能解决问题。面向社会公众讲什么、怎么讲、讲成什么样,努力让大家增进了解、加深理解。放大一点,就是要有更加清晰的自我认知、自我定位、自我主张。
另一方面,从合法性到合理性再到必要性,除了《烟草专卖法》的法定赋权,还可以围绕“保卫烟草主权”这个使命来加以展开,而没有必要只是停留在税利贡献这个层面。从行业最近两年的思路来看,已经走出了淡化贡献这一步,非常正确也很有必要。下一步,或许还可以围绕“保卫烟草主权”来把新时代的烟草使命有更进一步的提炼和升华。
这其中的关键,烟草专卖制度以及烟草行业绝非控烟履约的阻力,恰恰相反的是,烟草专卖制度不仅在之前已经被证明切实可行、行之有效,而且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都有其合理性和必要性,烟草行业为控烟履约所做出的努力也不能无视和抹灭,不管是“总量控制、稍紧平衡”的市场调控,又或者降低危害、减少风险的技术创新。
在这个意义上,也更加凸显了提升行业软实力的全局性、战略性。
过去,烟草一直强调硬贡献,淡化或者说忽略了软实力,所以外界对烟草的认知和评价往往是片面甚至负面的,通过提升软实力来补齐短板现实而必要,一个是“中国烟草”的品牌化、整体感,以整体性的品牌输出来消除公众认知的碎片和偏差;另一个是“两个至上”的具体化、认同度,以实实在在的行动来把行业遵循延伸拓展为社会尊重。
对于行业而言,“潜心做事、低调做人”是本色,“努力多做贡献”是责任更是能力。唯有此,才能在当下赢得更多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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