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桂林全州的天湖,却不知道怎样描绘她。世上所有形容美丽的词句,加诸于她,都不算过份,然而还不够贴切。分处不同海拔高度的十三个湖泊,是静处高山之巅的隐士,宠辱不惊,物我两忘,大约只有庄生笔下藐姑射山上的神人近似,“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餐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人间没有这样的好湖山,她只属于天堂。
随行的友人一说,“到天堂去放牧”。一说,“天上的湖,湖上的天”。
另一友人随风吟道,“山人到此已销魂,黄花碧草自青春。云来云去湖有意,烟聚烟散岭无痕。千松苍翠听针落,万壑空濛看日曛。一骑归来戏水晚,越城光影可洗尘。”
我拈花微笑,“瑶池飞落碧玉盆,王母竖眉心如焚。织女下凡寻乃物,天湖春色使断魂。”。
在山上一人高的芳草丛中,我们邂逅了庄生,他幻化作一只美丽难以言状的蝴蝶,摇曳清风。
那里是人间天堂,我希望下次再去,在樱花似雪的三月,在杜鹃如火的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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