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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小石山

2020年09月10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张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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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小石山水库
  人在湖边栈道上散步
  霓虹灯亮起和熄灭之间
  从哪里出发就要回到哪里
  是散步人的宿命
  
  窗外,川流不息
  湖潮涌动,人群高于湖潮
  人们的视线被地平线牵扯
  生活多半套牢在一只手机上
  窗里,我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
  背对着石湖
  整天与电脑谈情说爱
  与一些枯燥无味的文字纠缠不清
  其实,我们的人生,往往是
  一半在场,一半缺席
  一半在表演,一半在错过
  
  透过一栋栋高楼的缝隙
  老木屋炊烟袅袅
  房前屋后的桃李
  酸涩着少年的记忆
  那是柴火烟熏和煤油灯的味道
  是石磨和水碾转动的声音
  
  借一双星星的眼睛
  我细心地把你的名字
  用银色的绣花针
  刻在山菊花瓣上
  
  小石山上的石头和树很美
  每一块石头每一棵树
  仿佛都在大山深处
  被放牛的少年抚摸过然后
  用一块石头划过另一块石头
  划过一棵树
  像远方的雏形
  
  往昔是一朵流光溢彩的云
  停在我的心头
  在人潮涌动的街头
  每一个人都像你
  湖堤上锻炼的人们
  以为挥汗如雨就可以
  重新体验奔跑的饥饿
  和成长的清瘦
  那鹅卵石铺就的路我走过
  一旦赤脚走进
  便走进了小时候的河
  脚底酸疼舒畅之间
  窗外便是故乡
  
  你是开在我心头白水塘的那朵白莲
  动人却遥不可及
  思念,不动声色、不露痕迹
  我就是那片沉默的湖泊
  无数暗潮涌动
  朝着你,绯红的黎明
  洇染尽每一个温暖的窗棂
  
  东方鱼肚翻白
  天色将亮
  屋内的人起床
  一阵摸索声过后
  灯光亮了
  屋内,窸窸窣窣
  各种细碎的声音渐次响起
  一天,也就此揭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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