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时光匆匆过,童年的点点记忆,已经随着岁月的风渐渐越飘越远……
五岁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夕阳满天的傍晚,梳着两条小辫的二姐领着我去生产队的磨房里去找磨玉米面的妈妈。生产队的磨房离我家一里多地,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一匹老马头上罩着蒙眼,拉着磨盘一圈又一圈的走着,偶尔老马停了下来,妈妈就吆喝两声,磨盘就又吱呀吱呀的转了起来。妈妈一边把磨好的玉米面扫到簸萁里,一面又把玉米填到磨孔里碾压,那时磨20斤玉米面得用两个多小时。就是那次和妈妈磨完玉米面回来的路上,第一次听到十几岁的二姐轻声唱着“月亮在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动人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那优美的旋律让我痴迷,时时在我耳边回荡,永远难忘记。
七岁的时候,曾经以为北京也就是在家的那一边,于是,就领着五岁的弟弟,在一个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的上午,走出了家门,向“北京”出发,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来到了“北京”,因为这个地方我们第一次看到,高高的城门矗立在哪里,矮矮的我们需仰视才能看到顶部那三个大字“跃进门”。长大以后才知道,跃进门是县城的西门,从我的家到哪里只有六道街三里地的路程。
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在暑假期间帮助父亲在生产队的麦田里收割。我看到爸爸猫着腰,把镰刀拿在右手,用左手轻轻一拢麦子,镰刀上去向后一用力,唰的一声,一大把麦子割下来了。我也学着割麦子,一会的功夫就累得直不起腰来,满脸是汗,背心都被汗水浸透了。歇气的时候,一头躺在麦捆上不愿动弹。我躺在麦垛的阴影里望着天空发呆,感到这样躺着太舒服了,这是天底下最美的享受了。
时光匆匆过,童年的点点记忆,有些却永远不能忘记。曾经盼望长大,长大了才知道了还是小时候好;不想长大,却已日暮夕阳人之将老。于是,在无限留恋中怀念过去,怀念回不去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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