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读到2012年2月15日《华商报》“悦副刊”上的一篇文章,说的是有关商鞅的一些事情,心中很震撼。
说到商鞅,大家都不陌生,中学历史课本上讲过“商鞅变法”。商鞅立木取信,商鞅变法敢于向权贵开刀,商鞅统一了度量衡等等,总之商鞅在秦国发展历史上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但是,他的死却令人洒泪,令人深思。
《商鞅》这篇文章中提到赵良,赵良是一个贤人,也是一个闲人,没有个一官半职,然而,他看得分明。商鞅好不容易与赵良谈了一回话,商鞅问自己能否与五羖大夫(百里奚)比,赵良说商鞅比不上他。赵良还说,《诗经》说:“得人者兴,失人者亡”。可惜商鞅把人得罪光了。《尚书》说:“以德服人者昌,以武服人者亡。”可是商鞅做事太强硬,苛刻,而且有点张扬,不低调。所以劝告商鞅把封地上交,辞官归隐,否则秦孝公有个三长两短,亡可翘足而待也!商鞅没听进去赵良这些话,他觉得自己贡献大,不相信秦国会如此无情。不久,秦孝公去世,秦惠王上台,商鞅被车裂而死。商鞅死了,可他的法留了下来,秦国的崛起已势不可挡。
看到商鞅的悲惨结局,我想起了美国人比尔•波特《空谷幽兰》一书中提到中国的隐士文化传统。张良是个隐士,帮助汉王刘邦夺取天下后,跑到秦岭南坡的紫柏山上归隐,安享天年。至今在陕西汉中留坝有张良庙,供后人瞻仰、学习。假使商鞅能听了赵良的话,归隐山泉,也许历史命运就是另一番样子。所以,当今之世,人们泪洒商鞅,不能不说是一件纠结、伤心而抱憾的事情。人啊,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老子说:“道法自然”。功成而不居,方可地久天长。这一点,不能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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