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在线专稿 “啪”,老张一拍桌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即将结婚的儿子,气鼓鼓地说:“用‘会堂·御廷兰香’这么好的烟给你老丈爷作点烟用都不行?偏得用其他烟?告诉你小子,今天这个事没得商量,我说用‘会堂·御廷兰香’,就用‘会堂·御廷兰香’,这事我说了算!”
儿子看到老张真急眼了,忙走过去和老张解释:“爸,你别生气呀!我不是考虑到娟儿他们一大家子从南方赶过来,用‘会堂·御廷兰香’给他们抽,怕他们不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会堂·御廷兰香’那是获得全国评烟委员会第一次工作会‘感官质量品吸’第一名的烟,要说抽这烟不习惯,那你老丈爷就是不会抽烟!”老张斩钉截铁地说。
“好、好,爸,我说不过你,让妈评评这个理。”这时,老张老伴走了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吵够了没有,就这么点事,用什么烟还不行,真没见过你爷俩这样的。”“你懂个啥!”老张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卧室。
过了许久,老张老伴估摸着老张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才进到卧室。看到老张没睡,便问老张:“你怎么非得让儿子用‘会堂·御廷兰香’点烟呢?”老张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我对‘人民大会堂’这包烟有感情呀!你不知道,烟厂有今天多不容易。还记得94、95年那会儿不,你没工作,我那时也挣的不多,还得养活孩子。后来杜总决定重新开发‘人民大会堂’这包烟,我们当时那是憋着劲想打翻身仗呀!后来,李总、张总在我们厂当厂长时,那都是把‘人民大会堂’这包烟当成眼珠子一样对待。当时,我跟着跑了几回市场,那可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厂那些营销人员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但是当我们看到厂子一天天好起来,受那点苦、遭那点罪就不算什么了。现在侯厂那也是没得说,抓管理、重质量,人实诚不说,还没官架子。你说冲这样的领导,我们这些当员工的,不得替‘人民大会堂’这包烟多宣传宣传?”
听到老张这么一说,老张老伴也拉开了话匣子。“是啊,要说‘人民大会堂’这包烟确实不错,前两天隔壁老李大嫂还向我打听,说要会亲家,想给亲家带点体面的礼物,这不知道你在烟厂上班吗,就想让我和你说,帮他买两条‘会堂·御廷兰香’。她说,‘会堂·御廷兰香’紧俏,不好买。我跟她说,你在烟厂上班,只生产烟,不管卖烟,想买烟,还得到烟店买。”
“你看看,现在谁不知道‘人民大会堂’这包烟好抽呀!就咱那个傻儿子,还不想用,真是气死我了。”老张得意地说道。“那也没有你那样的呀!儿子都是快结婚的人了,有事就不能和儿子商量着来?我看儿子那倔脾气就随你。”老张老伴不依不饶的说着。可老张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因为老张知道,老伴已经投降了。“睡吧,挺晚了,明天我和儿子说。”听到老伴这句话,老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心满意足地关掉了夜灯。
儿子结婚前一天,儿媳一家及亲属二十多人来到了营口。酒桌上,老张掏出了“会堂·御廷兰香”,抽出一支递给亲家,“来,抽一支,尝尝我们辽宁最好的烟。”老张给亲家点燃后,亲家拿过“会堂·御廷兰香”烟盒仔细端详着。老张亲家深吸一口,那表情就像品香茶一样。片许,老张亲家操着一口南方口音开了腔:“不错、不错,我抽了几十年的烟,像这么好抽的烟还真不多。”随即,老张亲家转回身对着女儿说:“回头你给我买几条,我带回去也让老哥几个尝尝。”老张一听傻了眼,心里正合计,这烟可不便宜,这我儿子不是有些亏。可没想到,老张亲家顺手掏出一沓钱丢给女儿。看到这里,老张冲着老伴挤了一下眼,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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